赵相一瞬间就感觉到了头皮发麻,荆州若是乱了……那就真的乱了。
送别远行的师兄,赵相根本没空暇去悲伤,他在屋子里踱了半晌,最终他还是没坐住,连夜便寻了人从酒肆中把赵性给拽了回来。
“西夏?”
赵性醉了,身边还有赵相那个不争气的女婿,他一起被司命司拖了回来,而他已经喝得烂醉如泥。
“西夏算个什么东西。”赵性大着舌头说:“他们那破地方,给朕朕都不稀罕,哈哈哈哈……”
“官家!”赵相声音突然变大了起来:“西夏不可不防了,官家!”
“行行行,防防防。朕这就防……”赵性迷迷糊糊的就往旁边的矮榻上一趟,抱着晏殊的大腿就睡了下去。
而这时,轮到请客的宋北云从外头也骂骂咧咧的走了进来,他显然也喝了不少,而赵相看到这三个人,不由得长叹一声。
“唉?”小宋走到赵相的书桌前,拿起刚才赵相翻阅的资料扫了几眼:“哦,西夏啊……西夏这地方好呀,西夏的滩羊棒的很。就是他们不安稳了,这些日子都在撩拨荆州,想拉着荆州跟宋辽分庭抗争,你说这不是自不量力嘛。”
赵相一听,眼睛一瞪:“你都知道些什么?”
小宋打了个酒嗝,冲出门外扶着回廊上的柱子哇的一口吐在了院子里,然后就抱着柱子就不省人事了。
这便是大宋的未来?这便是大宋的希望?这便是大宋的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