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索尼娅语):你就是那位幸存者?”
也不知他的表情,究竟是笑还是哭,只是就泰凯斯·巴尔德此时的这番神情来讲,当真是有着一股难以言表的猥琐感觉,这也难怪为何彼时的吉尔·威勒会让自己流露出这样的一种怪诞神色了。
只不过,也不知这位隐山会的牌皇究竟是怎么考虑的,他竟也不怎么伪装自己的内心想法,就这般当着当事人的面,是把自己心底所想的话给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至于吉尔·威勒的回答,自然也就是显而易见的了。
本就冷眼相对的她,其心底的那份戒备,是又朝上提了好几个级别。
毕竟自打她从帕尔修拉(万机神宫)的地底被赵璇给救出来后,对于这地底下所发生的事儿,她当真是没有再告诉任何人了,哪怕是村子里的那些长辈们不断地逼问着她,她对于地底的秘密,也是守口如瓶的。
可是眼下,这守口如瓶的事儿,竟会随着一个自己完全就不认识的人的口中得知,这份瞬间惊起的诧异,以及这躲藏于诧异背后的惊愕与害怕,当真是眨眼之间便充盈满了吉尔·威勒的脑海与心头。
“(夏索尼娅语):说出你的来意,否则就别怪我了!”
快速地掏出那两柄被她藏于小腿处的匕首,而后便能看到,彼时的这朵彼岸之花,其腰身开始迅速躬下,直至自己完全处在了一种战时的戒备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