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西里尔说,“我们去吧。这不真正是不对的。”
“好吧,听着,”安西娅说。“你知道圣诞节的某种意义是使你想要表现良好——不管你在其它的时间里是多么得不想这样做。难道我们不可以许一个愿,让魔毯带我们去某个地方,在那儿我们会有机会做一些好人好事?这也一样会是一次历险啊。”她恳求说。
“我不介意,”西里尔说。“我们将不知道我们要去哪里,那样会很激动人心的。没有人知道将会发生的事情。我们最好穿上户外的衣服,以免——”
“我们也许会救出一个埋在积雪里的旅行者,就像那些脖子上戴着铁箍的瑞士救护犬一样。”简说,她开始感兴趣了。
“或者我们可以及时地赶到一个地方,见证一份将要签署的遗嘱——请再来一些茶,”罗伯特说,“我们会看到那位老人把它藏在秘密的壁橱里;许多年以后,当合法的继承法人感到绝望的时候,我们会领着他到藏遗嘱的镶板那儿——”
“是的,”安西娅打断了他;“或者它可能带我们到某一个德国小镇的寒冷的阁楼里,那儿有一个可怜的、脸色苍白的、生病的小孩——”
“我们没有德国的钱,”西里尔打断了她,“所以那样行不通。我想要的是到一场战争中去,获得秘密的情报,然后把它带给将军,他会让我做中尉,或是侦察兵,或是轻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