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话,一样也是瞥了一眼,又没在意。
万海欲有些受够了他这种装作高冷满眼讽刺的样子,伤害没有,但对于他来说却具有侮辱性。
“你小子不是挺狂的吗?手下败将,区区第三也配跟我比?”万海欲说话很难听,但路樈当耳聋一样没什么反应。
万海欲嘲讽道:“呵呵,就沈易辞和他朋友会点小聪明耍手段,你跟他一样,一样傻……”
“逼”这个字没说出来,路樈就已经单手掐住了万海欲的脖子,收得很紧,让万海欲有些喘不过气。
“你要是说我,我能忍,说沈易辞?你试试?”最后的两个字路樈咬得很重,但是语气很轻,少年两眼凌厉,骨子里都透着冷气,面前的少年已经冷得不行,就像无数根寒针扎进每一寸肌肤上,让人不自觉打颤。
裁判看见了立马跑过去制止:“唉唉唉!都快比赛就差喊开跑了,你们在这打什么架啊!”
路樈这才松手,有些嫌弃地搓了搓掐过他脖子的那只手,垂着淡定的眼神,没说话。
万海欲捂着自己的脖子,被掐得咳了好几声,被掐的地方还发起热,甚至还有微红的手印留在脖间。
裁判不想扫了这个兴,难得一次比赛,可不想出什么意外,他只能几声警告。
“跑!”
起点的裁判飞出一个字,起点的运动生一股劲地往前冲,七班的体育委员一直向后看,等着接陈宇韦手中的接力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