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你最好还是放了任大人。”时冬藏没有理会萧俗的话,认真对萧俗说道。
“我要是不放呢?”萧俗眼睛眯了眯,手中的大刀又朝任少游的脖子上压了压。
任少游能清楚的感知到自己脖子上有鲜血流下,他紧紧抓着缰绳,控制着不让身下的马乱动,若是一不小心,身下的马动了,说不定都不用萧俗出手,他自己就能把脖子送到刀刃上。
“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这里可都是我的人,你们已经被包围了,你们兄弟要是能亲手杀了这些朝廷的走狗,我或许还能饶过你们这一次!”萧俗轻蔑说道。
话说得好听有什么用?只有真正到了关键时候,才能分辨出一个人到底是好还是坏。
无论是周城的百姓,还是这些朝廷的走狗,跟贺家兄弟都没有多大的关系,他不相信贺家兄弟会为了这些无关紧要的人,搭上自己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