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人物,守门之犬而,不可与我家君侯相提并论。”
陈群一边饮茶,一边言道。
钟繇继续问道:“那川蜀之刘璋、汉中之张鲁,又该如何?”
陈群淡淡道:“此二人守门之卒,何足为道?”
“刘璋子承父业,继领川蜀,其人虽然平庸,但川蜀之地,山势严峻,虽沃野千里,但是地势险要,极为易守难攻,高祖更是因此地而开创我大汉四百年之江山,如此天府之国,战略险要之地,将军如何取之?”
陈群不屑道:“我家君侯,以仁义著称,四海之民,无不知我家君侯仁义之美名,如今初入豫州,便大举赈济灾民,甚至不顾自身安危,此等圣主明君,若是进攻川蜀,川蜀之人观刘璋之昏庸,看我主之圣明,岂会不知如何选择?到时候,只怕川蜀之地,却不用动刀枪,其自破也。”
钟繇微微一笑,知道陈群这是也没有什么底气,所以只能那仁义来当万能的挡箭牌,于是继续问道:“那汉中张鲁,施五斗米教,其教众甚广,亦深得民心,此等奇异之人,仁德之名总不必君侯差了吧?”
陈群语气提高了一个调:“我家主公拨于百姓粮米,他张鲁向百姓征收粮米,就算都得民心,此民心岂可同日而语?我家主公,处处照顾百姓,如今更是为了百姓,不惜开罪我等世家,也要推行那利国利民的屯田之策,而那张鲁又在作甚?登坛作法?妖言惑众?哼,其民众遵奉其五斗米教,乃是不知我家主公,若知我家主公,又岂会听信他的妖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