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珀和费舍尔在里面待了一个多小时,出来的时候,费舍尔乍看上去还不算太糟糕,脸上的伤口贴着一块整齐的纱布,左臂挂在那种用于轻微扭伤而不是重伤的支持性臂悬带里。但是当他走近时,我看到他的双手和两个前臂都被大面积包扎,而且左手还窝着一个厚衬垫,用来固定手指。我下车为他开门,从他身上能闻到消毒剂和消毒酒精的味道。
他和哈珀一言不发地上了车,一直到别墅都没人说话。
米勒和利普小姐在露台上等着。我把车开进院子,他们也顺着台阶走了下来。我为费舍尔打开车门。他下了车,越过他们进了别墅,依然什么也没说。哈穆尔已经朝自己后面的住处走去。米勒和利普小姐则围到哈珀跟前。
“他怎么样了?”米勒问道。他问得丝毫不含有任何关切之意,只是迫切地想获得信息。
“左手的一处伤口缝了七针,另一处缝了四针,胳膊上缝的针更多。右前臂缝了七针。其他伤口没有那么深,医生能够包扎,给他开了一些镇静剂和止痛药。”他看向利普小姐说:“厨子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