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敏瑜闻言更加得意:“这是江南最时兴的样子,你自然没见过。”她说着打量庞丽丽一眼:“你这衣裙似乎去年穿过吧。”
庞丽丽笑容一僵,马上恢复正常:“陈姐姐眼力真好,我这裙子去年花朝节穿过一次。”说着她用又羡慕又无奈的口气说:“我们家不比陈家底蕴,我的月例也少得可怜,不像陈姐姐还能穿上最时兴的衣裙。”
庞家只是济源县的二流世家,庞丽丽心气高,总想攀高枝,所以各种钻营,对陈敏瑜这种大家族出来的女娘更是各种逢迎。
陈敏瑜被她拍马屁哄的开心,她今日手腕上是数只虾须细金镯叠戴,如今心情好,便褪下一只随意递给庞丽丽:“我看你那只银镯也戴了多年,没意思的紧,这只虾须金镯我多得是,赏你一只压压场子吧。”
“谢谢陈姐姐。”庞丽丽欢喜的接过镯子,赶紧戴上:“陈姐姐,咱们赶紧进去吧,重阳诗会没准都要开始了。”
“我不到场,她们不敢开始。”陈敏瑜颇为高傲的说,但也没耽误,带着庞丽丽进了上清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