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元文,你说十年、二十年后,我们会不会一个是蔡恒武,一个是穆怀中,老一辈所经历的风雨真像一杯陈年老酒啊!”
“庆堂,长江后浪推前浪,十年太久,我们要只争朝夕!”“来,为咱俩的理想干一杯!”我饱含深情地说。罗元文举起杯与我手里的杯重重地碰到了一起。
回到宿舍,罗元文倒头便睡,我躺在床上睡不着,便拿出笔记本记日记,我喜欢把每天的所感所想记下来,这几乎成了我每天必做的事。
“是喝一杯浓咖啡还是白兰地,无论如何我都摆脱不了梦境。是痴人说梦吗?我从梦中惊醒,却发现梦中的都不是梦中人,只有自己沉缅梦中,坦荡如幻想。在梦中是可以不朽的,所以那么多的人喜欢做梦,而梦醒之后又会速朽,所以那么多人不喜欢梦醒。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个寻梦人,但心灵对现实的遁逸,精神对世俗的回避,使得梦成为一些人们归隐的一种方式,然而,梦之生即为梦之死,何必望苍穹,云深不知处,我们又怎能摆脱时间的逝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