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特显而易见的表情一僵。
但很快,他就重新恢复镇定,坦然道:“臣认罪,臣当时只是为了稳住诸位大臣对这件事的信心而已,所以是用的缓兵之计,让议政殿不至于直接废除这个议题。
正因如此,臣才夸下海口,其实是说的假话。
实际上,臣当时并没有找到确切方法,而是想着先把话放出来,然后再想办法去证明,但时至今日,臣并未找到!”
李观棋眼中闪过些许不悦。
这老东西从头到尾一口一个“臣认罪”,然而说的事情全都让他没法真的定罪,烦的要命。
议政殿群臣商议政事,偶尔说些大话,夸些海口,用来争取话语权,是很正常的事情,就算因此定罪,也都是些不痛不痒的小惩罚。
“夸下海口?”
这时,安特身侧的威尔斯,却是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安特大臣,可是据我所知……哦不,不只是我,在场的诸位同僚,但凡是在位超过5年的,哪个不知您安特大臣是出了名的‘从来不说没把握的话’?夸下海口?这可不像你啊。”
“名号都是虚的,印象流罢了。”
安特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老夫从政多年,吹过的牛皮也不少,要不您老,再回忆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