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幸本院令的徒弟对凤天歌没有爱慕之情。”剑拿到手,公孙佩自觉容祁已经没啥用了。
没等容祁开口,公孙佩又道,“否则就凭我家徒儿对凤天歌一片真心的劲儿,谁会不爱他!”
容祁呵呵公孙佩一脸,“谁会爱他?瞎了还是咋?”
“话可不能这么说,你有我家徒儿对凤天歌真诚吗?你敢告诉凤天歌你是谁吗?你再瞧瞧我家苏狐,凤天歌要敢问他身上有几根毛,他都敢拔下来一根一根数,你能吗?”公孙佩其实觉得,倘若自己有一个当女元帅的徒弟媳妇,人生才圆满。
说到底,公孙佩还是护犊子的。
容祁直接撸起袖子,敢跟他抢媳妇这种事,不能忍!
然而容祁忘了,他穿的不是绛紫长袍啊!
于是在苏狐一脸茫然的目光下,公孙佩把容祁打到怀疑人生。
打归打,公孙佩在容祁离开前给他挂了一大包猪头肉回去……
城郊,玄机营。
主营帐里,一袭铠甲的易剑生抬手握剑,另一只手用鹿皮一遍一遍抹着剑身。
银冠束发,肤色古铜,易剑生长的十分魁梧却不会给人粗犷之感,许是早年当过杀手的缘故,他的眼睛里时常会迸射出一抹冷似寒冰的锋芒,让人打从心里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