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想想挺难受。
“尽管他不曾忘掉我们,但是这五年我们经历过的种种他全都没记忆。刚开始,我们也很难受,但后来我们就适应了。”李洋若有所思地望着前方:“有时候啊,适应比忘记更让人难以接受。”
吕青青沉默,那个身影浮现在她脑中。
人还是那个人,同时,人也不再是那个人。
一个小时后,吕青青二人赶到了南坨村。杨家很好找,毕竟哪家在办丧事,一打听就知道了。
刚走进杨家,就看到龚缇石正拦在一口棺材面前,正和一群人在拉扯,其中有个微胖的老太太显得特别活跃,又蹦又跳地指着龚缇石在骂。
“你个没良心的,我女儿嫁给你好命苦哦。现在她人都走了,你却拦着不让她安生。”
龚缇石犹如磐石一般,岿然不动,即使那个老太太的指尖都抵到了他鼻尖,他也没有挪动一步。
“干啥呢!”李洋一声轻喝,打断了老太的哀诉。
见到吕青青二人,龚缇石见到了主心骨:“吕警官,李警官,你们可算是来了,再晚一会儿,我就拦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