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有事说事。”朱儁冷笑不止:“先帝驾崩后,骠骑离京北上,结果雒阳是怎样一副局面?”
“尔等推崇的天下楷模、士族之首袁本初,先后两次兵犯北宫,那便是汉臣所为了么?”
“对待异己,或驱或杀!离去之前,劫掠民间,火烧府库,可是他做出来的事?”
“反观被诸君看不起的骠骑,一介关西武夫!”
“他至京城后,可曾兵犯皇宫?可曾为除异己胡乱杀人?可曾抢劫百姓、纵火行凶?”
“治国以法度、服人以道理、兴民以经济……前番盐战获利后,更是施钱赈济百姓,广得好声。”
“如此种种,他袁本初做得到么?”
“坚持要推翻皇甫,迎接袁公路的你们,又是否做得到呢!?”
朱儁一番驳斥,使其哑口无言。
见此,朱儁面带讥讽:“你甘愿冒险,只怕也是因黄氏此番受损,又和刘景升绑在了一块,想要以小博大吧?”
“说得好听,还不是为了自家利益!”
言讫,拂袖而去。
将至门口,却有一批带甲武士持刀拥入,堵住了朱儁去路。
朱儁面色一寒:“南宫卫士令……很好,王子师真是深谋远虑!”
北宫卫士令王凌,是皇甫奇亲手换上去的。
前天,王允将南宫卫士令,也换成了自己的人!
卢植冷视黄琬:“如此作为,一旦失手,你可知代价?”
“诸位,得罪了。”黄琬一叹,拱手道:“唯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