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乌龙,白挨了60棍子,杜凌早说不就没这事了吗?陈奎怨念地看着杜凌。
又搜寻了几日,始终没再见神秘人的踪影。
京城再次安稳下来。
三月中旬,科考结束,外地学子纷纷离京,客栈,民居空闲起来。
萧山终于在一处布置得颇有情调的隐秘小妓馆逮住了风靡京城的青山居士。
二人大眼瞪小眼了半天,阮嵇反应过来,踢里扑棱收拾作案证据,恨不得自己多长出几双手脚来。
萧山像提小鸡一般提起他的后领子。
“能耐啊!前大理寺卿。”
“不不不,下官不敢,下官下官穷啊,只想赚点银子混口饭。”
"是,被贬到清水衙门,确实没油水可捞了。"萧山点头,“所以靠着本将军赚钱呢?赚了多少了,是不是该分本将军一半?”
阮嵇快要哭了,哪里还有银子,都花光了......这里的姑娘很贵的。
“公子,您好了没有呀!奴家都脱光半天了~”
内室传来一声腻死人不偿命的妖娆浪叫。
阮嵇娇躯一震,看着萧山似笑非笑的慑人虎目,真的哭了。
“将军,您听下官解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