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叫异常?”老汉抽着旱烟袋。
“井水里可有什么不该出现的东西?”宋鹤青默了下:“或者是不该出现的味道。”
“这是口百年老井,里面出现啥都不奇怪。”老汉摇头:“小老二今年六十七,从这口井里打上来过女人穿的鞋子,这算不算是井里不该出现的东西?至于不该出现的味道……鱼腥味儿算不算?”
“鱼腥味儿?”
“我小孙子说的,我没闻到,我这鼻子早就不管用了。”老汉眯着眼:“我们是昨个儿傍晚打的水,我带着我小孙子。刚把井水打上来,我小孙子就捂着鼻子说有一股鱼腥味儿,细闻之下又没有了。晚上做饭的时候,我那小孙子闹腾,哭着喊着不喝井里打的水。我儿子没办法,去河里担了两担。”
“你那小孙子是个福星!”宋鹤青道:“老丈家里的绳子和木桶能否借我试试。”
一颗头,从井里捞了上来。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有些哑然。
“这头里头好像有什么东西。”镇长离得近,捂着鼻子往那颗头上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