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咬字,“我们都是一样的人!”
韩玥丝毫不理会他说什么,问:“连铖父亲的死,是不是你一手造成?”
“是。他是我最不想伤害的人,但也是最先对我起疑心的人,所以,他必须先死!”
“连铖将军呢?他的死和你有关吗?”
“哈哈哈……”仿佛这是个天大的笑话,宁渊笑到眼泪都出来了。
他道:“那小子一点不像他爹,同样是个愚蠢的。我把方才讲给晋王听的故事说与他听,只不过,把背叛兄弟的罪人安成了他爹,他就受不了良心的谴责,最终和他爹一样,成了第一个出局的人。”
几乎是在他话音落下的同时,云衍几步上前,攥住他衣领,一拳挥在他颧骨上,怒喝。
“为一已之私,你究竟残害了多少忠良!你这该死的混蛋!”
这一拳,起码用了六成力,宁渊颧骨塌下去一块,痛到眼冒金花,头脑嗡嗡直响。
那痛,却令他爽快莫名。
他甩甩头,眸光不定地瞥向云衍,笑得更加癫狂,“若不是你们从中作梗,我必要他也背上洗不掉的罪名!谁都别想死的清白!”
“混账东西!”
攥住衣领的手指陡然握紧,云衍一把将宁渊提起来,朝着墙面狠狠撞去,似要将他粉身碎骨也不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