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以为自己是在刁难本帅,是在看程处亮的笑话,等上了战场,又是谁看你们的笑话?”
“啊,对,那时候根本没有人会看你们的笑话,只是有些突厥人会耀武扬威地拎着你们将士的脑袋显摆他们的战功,以此嘲笑我大唐无人罢了!”
“你!”
海不言被韩东时的话挤兑得无法开口。
他们身为军人,不论有什么理由,以如此怠慢的态度面对平日的训练,确实说不过去。
他们可以骗程处亮,欺韩东时,蒙三位国公,但却不可能骗过自己的内心。
此时的大唐,虽然没有“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的说法,但这种道理还是比较浅显,他们也是明白的。
“说,说得好听,我们大唐军中,自有枪盾阵,再配合上强弓劲弩,突厥人哪有那么容易突破?反而是你让我们训练的燧火枪,谁知道能不能真的挡住突厥人?”
海不言等人的气势却是弱了许多。
韩东时正色道:“诸位这些天也看到程处亮的大营训练,你们摸摸自己的良心,燧火枪的威力如何?”
“那些弹丸的威力,即使是再精炼的重甲都无法防御,唯一的缺点只有远射程射击的时候准头不足,以有装弹丸并不方便,但是这些缺点都能通过战术进行弥补!”
“几位都是领兵之人,若是看到我的战术有何不足,尽可以直接指出来,在下都应着,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那我燧火枪军没有在战场上吃败仗,你们此举就是动摇军心,论罪当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