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被男人收走珍藏了?
司机把南婠买的那几袋海鲜和蔬菜拎进去厨房后,就朝贺淮宴恭敬地道别出去了。
诺大装潢奢靡的别墅里,只有她和他在。
南婠朝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眨巴眨巴眼,“贺先生,您把我带回来,就是让我做饭啊?可我一个人怎么忙得过来,阿姨们呢!”
贺淮宴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嗓音是讪讪的凉,“怎么,可以给季琛做,就不能给我做?”
南婠从不把他突如其来的暗讽当回事,估摸着他误解了她和季琛去超市是以为自己要做饭给季琛吃。
随即她语调轻快,问道:“当然可以,那贺先生喜欢哪种口味?”
贺淮宴这会儿专注看手机,南婠瞥了眼,他像是处理工作群里的事,在回复手底下员工的信息。
得。
南婠嘟囔:“那我随便弄了哦”
贺淮宴眸里没有浮动,低垂视线一直盯着手机。
南婠在厨房一通收拾后,已经堪堪累得发晕。
她庆幸今天穿的旗袍不是太修身,否则洗菜做饭能把她憋死,海鲜和生蚝是最难处理的,她纤细白皙的指节都被划了几道细微的伤口。
烦人!她还得画稿裁剪旗袍呢。
南婠把菜端出去,客厅的男人已经换上家居服了,和往日那个不动声色却带着压迫厮杀狠戾气息的样子截然不同。
她有片刻的失神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