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一脸真诚:“你不在这里对我更好。”
安逸又说:“你们上班都在混日子,我指出来我错了吗?”
大姐依然真诚:“你太着急了,破坏了公司的平衡,确实做得不太对。”
“好,我算知道为什么你们突然敢对我这样了,我也知道为什么宋总一直不出现了。”安逸缓缓点头,“我都懂了,再见!”
“理解万岁,”大姐站起来,弯腰,伸手,“慢走,不送!”
“还有一件事我也错了。”安逸走了两步后又转身,摇着头冷笑着说,“你可比我妈厉害多了,我妈刚得了病,你最好也赶紧去查查,千万别等晚期没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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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后,安逸把自己关在房间内放声大哭了一场。在她的记忆里,至少已经十年没有如此恸哭过了,她没有很伤心,只是觉得无比挫败,周身笼罩着乏力感,仿佛睡了很长的一觉,正做着美梦呢,突然被人粗鲁地摇醒。她需要一点时间来适应,她相信自己很快就能回过神来,而现在,她只想好好体味这份悲伤,尽情哭个够。可就是这么一个近乎卑微的愿望,也有人不让她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