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跟咱一样,把钱全投了,昨天住院的钱还是秦姐凑的呢!
你们就是不来,我跟你们大哥也会去找你们的。
我们得商量商量,接下来该怎么办。
人家秦姐垫的钱,咱们得想办法还人家啊!我看就咱们三家分摊吧。”
“这不可能!”阎解放像一只尾巴被踩住的猫一样,马上就跳了起来。
开玩笑,今天他是来要钱的!
现在钱没要到,还要让他往里头搭钱,这怎么可能!
阎解旷也是同样的想法。
收钱可以,拿钱,不可能!
这下,别说阎家人了,就是旁观的邻居们,那气性大的,听了都气血上涌了。
两人又故态复萌,一人抓住了阎埠贵的胳膊,跟他说自己有多么多么的难,说自己不能离婚,不能让这个小家散了。
阎埠贵刚刚稳住的身形又开始摇晃了。
“阎解放,阎解旷!”
这时,傻柱分开人群,走了进来,对着这两人就是一顿臭骂,
“你们哥儿俩还是不是人了?
你爸都那样了,还这么折腾他。
刚刚你们嫂子说得没错,你们爸妈的住院费就应该由你们哥儿仨平摊,还在这里废什么话啊?赶紧给我走人,回去拿钱去!”
刚刚赵叔是长辈,阎解放兄弟俩有着天然的畏惧,傻柱可是平辈,这哥俩鸟都不鸟他,继续在那里跟阎埠贵歪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