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来吗？”
王毅直接蹲下来，从筐里捡了一个最大的秦阳苹果，在衣襟上擦了擦，一口咬下去，酥脆多汁，甜到了心里。
“嗯，好吃！好几年没吃过这样的苹果了。”
“你的名牌货就用来擦苹果？”
王耀学开玩笑道。
“小时候不都这么吃吗？”
王毅反问。
“一会儿走的时候给你带几箱。”
王耀学说道。
“嗯，能成。”
王毅是毫不客气。
王耀学继续说道：“听说你回来了，我打算把这几箱包完就去你家，没想到你先过来了。”
王毅点点头，问：“听说你在网上卖苹果，怎么样？”
王耀学苦笑一声，摇头说道：“唉，没有粉丝没有流量，出货量很差，一星期能卖一两箱都不错了。之前找了一个小网红给我带货，出货量倒是起来了，但是他那边要抽成50%，感觉有点划不来，就不做了。”
王毅又问：“存货多吗？”
王耀学说：“光是我家都有上万斤，这要是靠着网上销售，怕是卖到明年都卖不完。只能等苹果客到地头来收货了，但是苹果客来收货就比在网上卖价钱便宜了很多，也不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