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则从轮椅上站起来,蹲在了她面前,用碘伏仔细为她上药。
阮耳很少用这样的视角去看他,曾经的沈清则哪怕坐在轮椅上也像是俾倪天下的王,可这一刻,她忽然想到了一个词——臣服。
或许并不准确,但却最接近。
沈清则头发很软,他们亲吻的时候,她最喜欢摸他的头发,这般想着,她下意识的就摸了上去。
沈清则涂药的动作一僵,抬头看向他,四目相对,阮耳眨了一下眼睛,不自觉道:“原来是像忠犬啊。”
声音很小,沈清则似乎有些没听清,皱了皱眉:“什么?”
阮耳扔掉自己不该有的想法,立刻摇了摇头:“没什么。”
如果沈清则知道她对他此刻的评价一定会炸毛吧。
“啊呀!”阮耳正想的出神,伤口处突然传来一阵疼痛,她皱了皱眉:“你轻点。”
沈清则哼笑一声:“把你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收起来。”
阮耳:“……”原来他听到了。
碘伏终于涂好,裤腿一开始被阮耳卷的往上了些,露出了她的大腿,皮肤娇嫩,沈清则看后眼眸暗了暗。
未等阮耳反应过来,沈清则头便低了下来,在阮耳腿根处轻轻舔了一下。
阮耳一阵战栗,下意识抓紧了沈清则的头:“你在干什么?”她脸色漫上一层绯色,声音也有些变了,像是娇嗔。
沈清则笑了笑,用手轻轻抚摸了一下他舔过的地方:“小狗是这么舔人的吗?”
说完又低下头,这次的动作不再温柔,时而吮吸,时而啃咬,留下一个又一个红痕,头发被阮耳抓乱,他微微喘着,声音蛊惑:“看来你很喜欢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