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蓉生情动貌的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拭泪。
闻言,安婻有瞬间的错觉,她说得多么真切感人。
从她进入安家开始,仿佛一直在跟她示弱讨好,而她女儿在不断索取,变本加厉。
汉顿会所彭蓉当着关婷婷指责的那一幕敲醒了安婻。
同样的事如果发生在安夙身上,会是另外一种场景。
非亲生,做不到感同身受。
犹如此刻安婻看着她,生厌。
“是吗?不好做,你还不是上赶着来?”
彭蓉抬眸有些愣,眼角干涸。
“夙儿需要爸爸,婻婻,你的心肠怎么这么硬,这么多年了,我做什么都得不到你认可。”
“你和安威的龌龊事你还有脸提?恶心!”
安婻恨了她一眼,大步上楼,被气极,连高跟鞋都忘了换。
噔噔噔的声音在楼道里回响。
一双阴沉含恨的双眸一直看着她的身影消失不见。
“你再能耐,还不一样被摆布了这么多年!”
“以为得过两次奖就能上天?”
“哼,对我态度好点儿,兴许你最后死得没那么难看。”
彭蓉坐回沙发上,狠狠的撕着纸巾,仿佛撕的是安婻。
“老婆,刚刚是什么声音?”
苍老而疲惫的声音传来。
安威在书房因为公司的事焦头烂额,隐约传来争吵声,推开门下楼和安婻擦肩而过。
越来越没礼貌。
安夷说过的话提醒了他,到嘴边的话他忍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