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结果。”
她询问的眼神看向了沈修斓，“沈先生自己有没有怀疑的人选？”
她问起，沈修斓便仔细思考了片刻，但还是摇摇头。
“我确实和一些人有矛盾，但他们都不是有这种手段的人。”
没有这种手段……
这句话短暂地给了裴云苒灵感。
她忽然想到了沈修烨周身的黑气。
难道说，这两兄弟是中了同一个人的招？
裴云苒心中有所猜测，但也没有贸贸然说出来。
毕竟没凭没据，她还是想要先收集证据再说。
身上的小鬼暂时没法彻底解决，沈修斓吃饭时都有些心不在焉，倒是裴云苒吃得心无旁骛，觉得这家餐厅以后可以经常过来。
才吃完饭，裴云苒就接到了司夜辰的短信，问她现在在哪里。
裴云苒把餐厅的地址发过去，没多久，司夜辰的消息就又来了，说他已经到了餐厅外面。
正好，她也吃好了，便主动起身告辞。
出门后，果然看到司夜辰正独自一人等在餐厅外。
“你来了。”
司夜辰看向裴云苒的眼神柔和，江艺璇虽然还没明白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她敏锐的直觉让她直接找了个借口脚底抹油离开了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