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宝看向顾北柠，顾北柠微微颔首，她之前就靠项目分成拿到了不少的收入。
牧悠海又对顾北柠说：“你走之后，我们的工资也涨了些，你这次回去，可以申请到更高的工资。其他福利如休假、奖金、津贴之类的，也都是只多不少。导师手里现在实验资金也比五年前多，我们的科研经费也宽裕不少。总之，前途光明。”
这让顾北柠很心动：“可以啊，五年不见，咱们导师这么争气了吗？”
牧悠海笑着点头：“非常争气。”
两人之所以这样说，也并非是他们的导师能力不行，而是相反，导师的专业能力太过出众，全部技能点都点在了专业能力上，以至于导师偏科，在争取科研经费的时候，总是力不从心，嘴笨口拙，落于人后。
这五年来，导师痛定思痛，总算争气地要到了一大笔科研经费，不再让实验室的众人们做个实验都捉襟见肘。
“这可真是值得庆祝的事，我回去得问问他是怎么拉下脸去要钱的。”顾北笑着与牧悠海开玩笑，两人相谈甚欢，听得隔壁桌的傅之寒异常不是滋味。
柠柠要离开他了吗？
他想让她留下来，但傅之寒又清楚这样的希望非常渺茫。
他紧皱眉头，思索对策。
聊了几句，牧悠海问：“对了，柠柠，你现在在做什么工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