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听得刁枚大声叫:胡雪花,你太不把政府对你的宽容当回事了!喂喂喂,瞌睡了?美得你,不准睡觉,不准闭眼睛!哼,要再顽抗,把你妈你哥都抓来,让他们来开导你,看你说不说!又听得嘤嘤的啜泣,想是那女疯子被唬住了,在痛哭流泣?就忍不住忿忿然,将门开了到隔壁那办公室,推了推,房门紧闭。想敲又忍住,将头凑到门缝朝里看去。这一看,让他大吃一惊,只见刁枚穿一套牛崽威风凛凛正对他站着,而那女疯子,几乎就是全裸着,被绑缚在一张椅子上!这——这——朱正刚浑身热血轰隆一下燃烧起来,眼前迷蒙一片眩目的雪白。他想喊,喉咙却发不出声音,突然站起身,砰地一脚将门踢开。
啊啊——刁枚见着杀气腾腾的朱正刚叫了一声,却很快就镇静下来。她说朱正刚你私自闯入干什么,想是与这女疯子串供?朱正刚铁青着脸走过去,将衣服脱下披在女疯子身上,然后,几把解开那绳索。你你——你干什么?告诉你朱正刚,你已被“双规”,你的唯一出路就是交代问题,要再胡搅蛮缠,没有你什么好处!刁枚冷冷地对他道。
朱正刚呵呵一笑,说刁镇长啊,你说话得有依据。你说我被“双规”,那得是上一级党的纪律检查部门决定。就凭你一句话,未免也太不负责了罢?我现在才知道,你们想要给我身上泼污水。其实我早就是一只死老鼠,你们打不打我都是这么回事,还用得着这样煞费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