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上了马车,紫陌问道,“童嬷嬷,您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童嬷嬷年老成精,她想了想,“怕是冯家那边在捣鬼,老太太这些年欠下了姑娘三百万两银子,一时哪里拿得出来?怕是冯家砸锅卖铁也拿不出来,如今狗急跳墙,才生出这心思。这原本是先崔大太太的嫁妆,落到老太太的手里,老太太把管事掌柜的都换了,这些人这些年来听冯家的号令行事,好处是他们得了,坏名声都算在姑娘头上了。”
紫陌恍然大悟,心里一面惭愧自己的愚蠢,一面觉得童嬷嬷说得很有道理。
谢知微睡了个午觉起来,正在扶云院陪弟弟写字,谢明溪的性子还不稳,写两个字就东张西望,袁氏看到了,不住地摇头叹气,“这孩子,以后可怎么办哦?”
谢元柏明日就要走马上任了,今日最后一天清闲的时光,坐在窗下看书,听到后,抬起头,看看妻子又看看儿子,笑一笑,也并不在意。
谢知微听了,很为弟弟抱不平,“母亲,弟弟还小呢,才五岁,字就写的这么好了,真是不得了。爹爹,今年过年,家里的福字,女儿看,可以交给弟弟写了。”
“哎呦,可别把人丑死了。”袁氏道。
谢明溪听得生气了,将笔往桌上一搁,气鼓鼓地朝他母亲瞪了一眼,便别过了脸,不说话,生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