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占刚进店做杂役时,工钱是三百文一个月;
改做茶点师傅时,工钱涨到八百文一个月;
后来她自导自演、拿烛油烫了自己的胳膊;
淳安好吃好喝、白白养了她半个月,还单独拨了间空房给她住。
梅占伤好后复工,见自己脸上的疤好了,越发得意起来;
她建议淳安直接在大堂开辟一角,让她当场做茶点;
尤其是一些不费时的、即做即吃的点心,客人点了,她当客人的面做。
美其名曰,“让客人看到点心的制作过程,吃着放心”。
淳安当然知道她的心思——
她脸好了,不甘心把她的美貌只留在后厨藏着掖着;
“冷仙”虽然只是个小茶楼,偶尔却也有些达官贵人;
他们出手阔绰,饮一顿茶,就能花费五十两甚至上百两。
要知道,“冷仙”一桌顾客的消费,才一二两银子;
高一些的,也不过八九两,不到十两。
梅占勾着临淮还不够;
她知道,临淮心里永远有一个位置,被淳安霸着;
只是多或少的区别罢了。
她早就盯上了店里那些贵客;
可惜,贵客们多半已有妻房,甚至携家带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