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栖望着他那落寞的身影,低低的叹息了一声。
这一次,她的战场是这阴诡沉浮,不见血刃的朝堂,她要做的事儿,是弑君谋逆的大罪,不可再将这个男人拖进这污浊不堪的皇权斗争里。
俩人默默的吃着羊肉,喝着酒,骆云飞脸色微红,笑容迷离了几分,他道:“顾大人,下官是真的觉得太子殷诏不适合为东宫之主,他太阴了。”
“……”顾南栖仰头喝下烈酒,讥讽的问道:“那你觉得谁合适?”
骆云飞沉吟了片刻,“要下官看,还是前太子殷盛合适,只可惜,天妒英才,年纪轻轻便病死了,否则,这太子也轮不到殷诏啊。”
顾南栖捏着酒杯的手微微一紧,突然就不说话了,只是一杯酒接着一杯酒的喝,像是千杯不醉那般,洛云书拉都拉不住。
直到她整个醉倒在了桌上,不省人事。
“……”
瞧着这一幕,洛云书无奈的叹息了一声,“顾大人,轮到你请客了。”
回应他的,是无声的沉默。
叹息一声,他只好认命的掏出了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