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凌晨的日出,又是一宿没睡的箫誉打着哈欠,“川儿啊,我觉得再和你鬼混下去,我王妃该怀疑我有龙阳之好了。”
张大川斜睨箫誉,“就算是龙阳之好,咱俩也算是撞了吧?不匹配!”
箫誉笑骂,“狗东西,真是......本王以前竟然觉得你是个正经人。”
张大川站起来伸个懒腰,“学好不容易,学坏一出溜啊,再说......您跟前,还有正经人?”
“滚!”
“好的!”
张大川揉揉写了一夜字而发酸的肩膀,晃晃悠悠滚了。
箫誉今儿要从碣石县离开,但是他没时间相送,他今儿得去一趟郭占河的军营。
军营什么样,距离县城多远,路况如何,他都得摸查清楚,哪怕郭占河现在很听话呢。
张大川活这么大,头一次感觉到生命的意义,一天就睡俩时辰,他都精神抖擞的,就跟灌了三斤鸡血似的,还是那种用千年老参泡过的千年鸡妖的鸡血。
张大川一走,箫誉揉着眉心缓了缓精神,也起身从书房离开。
该收拾的都收拾的差不多,只等一家子吃过早饭就出发。
回了正屋,他进去的时候,苏落还没起呢,他烤了烤身子,上了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