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我错了,我这就去官坊领棒责。”马毅急忙大喊,随即往后跑去。
“下不为例。”徐牧点头,将目光看向严唐。
“严兄,这便随我入城,我摆上酒宴,若有事情,你我好好说个一二。”
“多、多谢蜀王。”
在寒风中,冻得有些发抖的严唐,一时间感激涕零。好几次了,终于,这一次如愿以偿,见着了蜀王。
“蜀王,我这些随从,能否也安顿一番。”
“自然。请严兄入席。”
虽然不知,这一次严唐带来的,会是什么东西。但不管怎样,按照袁松的脾气,这一轮,只怕会比上一次,所给的条件,更要丰厚。
徐牧突然有些期待。
说实话,如这种事情,即便传到了左师仁那里,以现在西蜀东陵的关系,并不难撇清。
大势之下,袁松也知道,该是自保的时候了。
“蜀王……”刚入座,严唐咳了两口老嗓,犹犹豫豫地开口。
“严兄,开口无妨。”徐牧笑了笑。
严唐点点头,从后召唤了声。不多时,便见着一个随从,捧着一口箱子,立即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