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这事也怨我。”
“和你有啥关系?”
“怎么没关系,大哥看上了孙巧儿,想纳她为妾,逼我帮他设局,我没法子,孙巧儿精得泥鳅似的,只能真喝猛药装病骗她出来,结果被大嫂知道,人是没抬进来,我倒落了两头不是人。”
“又是孙巧儿那死丫头!”二伯娘咬牙切齿骂,“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让她做妾那是抬举她,我说大花你咋那么傻?这好好的,把自己折腾病了,那贱丫头肯定看笑话呢。”
孙大花抹抹眼泪道:“我哪有办法,在朱家我无依无靠,我原想着,虽然是妾,但好歹进门以后姐妹有个照应,何况大哥对她是真上了心,定不会委屈她,反正他们那天也处在一处了,后来大哥为什么去了妓院闹出丑事,想来和孙巧儿逃不了干系,大嫂自然先对付我了。”
二伯娘不疑有他,气愤道:“好生不讲理!那孙巧儿也是不识抬举,做他们家小妾,不比做个乡下野丫头体面?多少人都挣不来的福分。”
孙大花心中冷笑,但面上却道:“我也这么想,可如今巧儿和阿公都恨我入骨呢。”
“怕个球!那老东西眼里心里把烂石头当珠宝,哼,既然你都说朱大少有意,孤男寡女还处了一段时间,那孙巧儿眼下,不就是破鞋一个,还宝贝个什么劲!”
想到失了贞洁的孙巧儿,二伯娘又觉得心头爽快,忍不住笑出来:“我看她以后怎么做人。”她已经想好了,要去给添把火,最好让她活不下去,谁叫她害自己女儿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