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笑了笑,嗔道:
“怎么,还想把你我这半生坎坷情事,写成话本子让人欣赏啊?”
“不必,这份回忆只属于我一个人,不需要纸笔成书,我早刻在了骨子里。”
他低哑的声音,带着她不能抗拒的魅惑,她堆叠的伪装,总能轻而易举被他击溃。
“卫槐君……”
“别哭。”
他抬手,覆上了她的双目。
牵连起的池水,渐在了彼此脸颊上,让不慎流下的泪水,有了一方躲藏的掩蔽。
“再讲讲那一颗星吧——我多希望你说的是真的,你还能回到那里,记着我,记着胭脂,记着我们所有的回忆。”
秦深觉得自己回不去了。
她早就被炸成了一摊烂肉,这次死了,估计是真的死了。
只是她宁愿卫槐君揣着这一份自欺欺人的希望,也好过心死无伤,再没有在乎的事。
与其说,是替胭脂编了一个“妈妈去哪儿了”的故事,倒不如说,是给卫槐君一个尚可生活下去的虚妄谎言。
谎言有的时候说多了,有时候,连自己都能骗了。
既是如此,秦深从脑海中,将现实生活的样子,又重新翻拣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