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员外却是又厚着脸皮上前,嘿嘿笑道:“这位小哥,我是谁想必你是清楚的。咱明人不说暗话,我知道你能打,可是你敢打死我们这些人吗?不如都退一步。老爷我有的是银子,拿出几百两小意思。不过,前提是你们得治好我儿子的病,要不然,我把这家店给砸了。想来,你们也是好心肠的人,要不然也不会救这店里的人了,你说是吧。”
谭墨冷笑,“你的意思是我们要做好人就得给你儿子治病,要是不治的话你就会等我们走了砸了这家店?”
“正是如此!”朱员外摸着胡子一本正经地说。
香玉也气得不行,这是哪门子理论?说道:“治可以,但我只开方子,至于你们吃不吃那不是我的事。但我敢保证,如果你敢动这家店的一根毫毛的话,你们朱家也离灭顶之灾不远了。相信你是知道你儿子平时的所作所为,今儿个我们打了他,说不定明儿就有人放鞭炮庆祝!”
可她不想看到那个可怜的店掌柜因他们的原因再遭到毒打,又想到了秦烈的身份来,想看看他的手段到底有多大,便事先警告了几句。
朱员外有些摸不清这两人的来历,便也就接坡下驴地答应了,“那么就开方子吧。”
香玉心中早有腹稿,说道:“我只说一遍,你们记不住那是你们的事。但赔偿的银子还是得留下的。”
“洗耳恭听!”朱员外从怀里拿出两张银票来,道:“老爷我不缺银子,不知两位是哪里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