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错了事情,日后自然有法律来惩罚。这不是你我能够干涉的,所以我劝裴先生,还是死了这颗心吧。这样的不肖子孙,就算你找回来,他也早已经不是你的孙子了。”
说出这番话,陆清欢人其实是想宽慰一下老人家的,不过结果显而易见,裴元驹并没有因为陆清欢的这番话好过些,反而流下了一滴浊泪。
“都是我没有教好孙子,让他走入了歧途,害了那么多人,现在自己都不能有个善终。”
“人都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对他来说,你能把他养大就已经是天大的恩情了。何必再纠结于这些?”人的路并非由天决定,与家人更是没有任何关系。
不过是他自己选错了路,走上了一条歧途,反而让家里人为此忏悔。
陆清欢打心底里是看不起这种人的,此时为了安慰一下裴元驹,更是大加贬损。
“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裴元驹苦笑着挥了挥手,“我不知道你们是何方神圣,是什么样的人派你们过来调查。不过既然你们有本事查到这里,想必之前也有不少收获。”
“我没有办法帮我孙子赎罪,也没法帮他脱罪,我只希望你们找到他之后,能够告诉我一声,好歹让我看他一眼。这总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吧?”裴元驹对陆清欢说话的语气几乎是在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