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五岁破涕而笑，接过纸巾认真地擦拭自己的脸，冲郁婉笑得十分讨好。“我不哭了！你别赶我走。”
郁婉真的不知道说什么了。她侧过头不让自己和他对视，总觉得自己现在是个欺负小孩的怪阿姨。
“你刚才为什么突然就哭了？”霍五岁虽然脆弱，但还从没在她面前真正哭过，以前都是装样子的次数多。
“我想起我妈妈了。她和你说过同样的话……”
“同样的话？什么话？赶你走？”
霍五岁点点头，他扳着手指。“她说她再也不想理我了，她很凶地要赶我走！”
郁婉安慰他，“你肯定是惹你妈妈生气了，她才赶你走。她并不是真的想赶你走。”
霍五岁懵懂地看着她，“就和你一样么？”
郁婉暗自吐槽，和我可不一样，我是真的想赶你走。但面上，她还是冲着霍五岁笑得温柔。“是啊，你妈妈说的都是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