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季旭那边现在貌似有些垮了。”
许唯一挑眉,这点她早猜到了。
像季旭那么自大的人,逮到了机会肯定会想将summit往死里整。
也不知道最后发现自己公司亏空了之后,summit却什么事都没有,他脸上会是怎样一副气急败坏的表情呢?
又来了,又来了。
夏棠摇着头看着许唯一现在的样子,忍不住拍了拍她额头,让她从自己思绪中抽出身。
“唯一,你现在真的是越来越像时墨了,怎么老是以恶整别人为乐趣?难道就没有其他事能让你开心了吗?”
许唯一微微一怔,回想一下确实是这样的。
以前她的幸福无关其他人,现在似乎都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瞧着许唯一这纠结的模样,夏棠也于心不忍,没有再继续追问。
反而又开始宽慰她起来,“好了,这也正常,毕竟这是他们自找的。”
许唯一并没有被夏棠的话安慰到,甚至还想着自己要不要去看看心理医生。
因为她觉得自己心理好像是产生了些自己也不懂的问题。
夏棠走了之后,许唯一一个人在办公室,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来往的车流,忍不住还是给一位相识的心理医师打了个电话,预约了时间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