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她还心存一丝希望,觉得他还活着,只是此时状态很差而已。
这个时候,她非但不能吃他的本体,还要悉心照料,静待他归来。
她拿出一个小瓶子,揭开盖子,将里边的液体浇在花朵的根部。
她从族地里带了些地髓液。
池子的地髓液干了不少,她取的不多,每日浇灌一些。
此外,她还挤破金蛛卵,用卵液将花朵上下全抹了个遍。
她动作很轻柔,仿佛生怕弄疼了花朵。
嘴里喃喃说道,“白韵,我答应你,我每年都去看你,带上我亲自酿的酒,与你共饮……”
却无人应答,一时惆怅悲伤不已。
许久后,她累极,合衣躺在了床上。
她尝试着用念力与白慕洐沟通。
从海岛回来并没有多久,可她很想他了。
特别是经过白韵这件事情,她心中的愧疚和难过,无从排解,整个人都抑郁了,她想找个人说说。
她将脑袋放空,一遍遍的呼唤他的名字。
意识逐渐变得模糊。
浑浑噩噩间,她感觉身上很冷,双腿坠胀,便下意识伸手扯被子,想盖在身上。
可手伸出去,感觉摸到了一手的水渍和沙子。
而且,身上很痛。
哪里来的水和沙子?
她猛然间睁开眼。
可眼睛差点被什么东西戳到,她又本能的赶紧闭上。
然而,这时她才发现,自己是脸部朝下的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