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滨江市人。”
“首都啊。”
安格斯突然又说,“你睡了我女儿。”
沙泽龙挑了挑眉,没反驳。
哪怕最开始是言语先主动的,但真正占了便宜的,还是他。
见沙泽龙承认,知道来龙去脉的岳父大人,心里反倒没有那么生气了。“我们家的女儿,也不是你想睡,就能睡的。”安格斯想到什么,笑的有些冷,“这个家的女人,都很固执,冥顽不灵。”
“沙泽龙,你不爱她的话,就不要给她希望。你若给了他希望,却又让她失望,那后果…”想到曾经自己被囚禁的那几年,安格斯语重心长地跟沙泽龙说,“言语冲动起来,想要对你做什么,是不会顾及你的身份的。”
安格斯这番话,是警告,也是护犊子。
沙泽龙将他的一席话听了进去。
“我给你机会,你现在,迈出这房子,从此我家言语跟你没关系。”他目光听落在沙泽龙那张神色未见变化的脸上,又说,“你若留下,那此后一生,你都不能辜负她。”
沙泽龙静静地坐在那里。
安格斯等了很久。
久到咖啡凉了,管家又给添了一杯新的,沙泽龙仍然还坐在那里。
安格斯意味不明地笑了声,才说,“这是你自己选的。”
沙泽龙点头,“是的,我不会离开她。”
言语醒来时,就发现屋子里多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