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月神医,你这是什么意思?”
两人都听迷糊了,“脉象正常难道不对么?”
江菀已经恢复了清醒,听到这话也忍不住出声询问。
“女郎,只怕要请徐大夫和邹大夫再来看看,”弥月神色有些不安,“女郎身子虚,这些时日,我虽用了不少滋补的方子去补女郎的亏损,但因是经年累月的亏损,我用的方子都极其的温和,效果自然也会大打折扣,绝不会这么快就扭亏为盈。”
这些时日因为江菀的身子骨还不错,弥月并未日日都替她把脉。但江菀从前的脉象如何,她还是很清楚的。
一个人的体质绝不可能只靠那点儿温补的汤药发生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
江菀明白了她的意思。
弥月是想说她的脉象太过于正常,正常得有些过了头便是不正常。
可她并不觉得自己的身子骨哪里有些不对劲。
“难不成是于嬷嬷先前给女郎下了什么毒?”
银荷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于嬷嬷,恨得牙直痒痒,“于嬷嬷的那些药,也不知是从何处弄来的,竟然都是无色无味,让人根本无法察觉。”
先前于嬷嬷忽悠香叶去给夏兰送最后一顿晚饭,悄悄在馒头和鸡腿里下了毒,金一悄悄换了以后,便将那两样送到了弥月处,交由她检查。
弥月并没有查出个所以然,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无毒,但将馒头喂给小厨房待杀的母鸡,不出半个时辰,那母鸡便死翘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