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没答应过,夜慎言垂眸。
“夜先生,你不应该出现在这儿。”
“那我应该……出现在哪儿?”他那破碎的神情是痛苦不堪,他从来没有露出过这种眼神,所有的思绪都在这刹那,倾巢而出!
司音音见他这眼神,便往后退了几步,夜慎言没有动,挺立着,眸光似夜幕的密林,把她包裹着,密不透风。
“你走吧。”司音音同他也没有多少话讲,时过境迁,她曾经对花辞说过,对于过去她可以释怀,但绝对不会回头。
今天是一个艳阳天,从去年年底到现在都没有出现过这么好的天气,万里乌云,天空碧落,好像被清洗过一样,通透明亮。套房里开了一扇窗,远处的高楼大厦矗立在云端中,那绵绵的白云在亲吻着建筑物的顶端。
“音音。”敞亮的套房他的嗓音嘶哑成沙,他又朝着她走了几步,“你决定好了?”
“当然,不然我穿成这样站在这里做什么。”
一时沉默了好久。
这种无声的却又好像有千言万语。
好半响,“那……我祝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