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拍一张我躺在床上的照片,上面有一个漫画对话框,里面写着‘终于它全都是我的了’,而我就在床上来回打滚,床上还摆满了装有通心粉和奶酪的瓶瓶罐罐,我张口就可以吃的那种。”
“天啊,”我眼睛有点儿湿润地说,“天堂也不过如此吧。”
“然后我俯身从床头柜上吸了一口撒满奶酪的通心粉。”
“上帝啊。现在我想离婚了。”
她会意地点点头:“有时候真的是太棒了。”她承认。
但后来我没离婚,也没买那个筋膜爆破仪,因为这两件事我都懒得做,还因为把脂肪打出来听着很像是一种无意为之的运动,而我是绝不可能爱上运动的。但我和梅尔决定永远做朋友,一起去吃通心粉和奶酪,笑到肚子疼为止。这真是太棒了。
如果这一章就在这里结束不是很好吗?如此振奋人心、勇敢,还有点儿出人意料地鼓舞人心?答:除非你把“勇敢”这个词用得特别随便。但我觉得把“勇敢”放在那儿会让我觉得自己很不诚实,因为我必须践行我的个人座右铭——等一下,我可以让一切糟得更离谱。
我可以做到的,因为今天我脸上被女性激光器给烧焦了好几块儿。
什么是女性激光器?你可能在一边慢慢往后退一边暗暗问自己。是某种在女性必须安装的激光器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