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冷的话语，一字一句地落入到卓冉的耳中，比这雨水还要冰凉刺骨。
卓冉盯鼻腔泛起酸意，“启明少爷……”
卓冉看着封启明，哑声喊道，可是眼中却满是倔强，半点都没有要退后的意思。
第八百八十九章 吐血昏迷
这么近距离地看着封启明，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卓冉只觉得心头好疼。
就好似没有察觉到自己此刻额头上正抵着一把枪一般，卓冉缓缓向前走了一步，伸手轻轻抚上了封启明的脸颊，带着浓浓的心疼看着他。
她这样的眼神再一次刺激到了封启明，封启明抵住她额头的枪不由得用足了力气，“我再说一遍，滚！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封启明的声音冷硬如冰，狠狠地向着卓冉的耳中刺去。
可是卓冉却依旧不为所动。
这一次过来，说实话，卓冉就没准备活着回去的，所以别说此刻是封启明拿着枪对着她，就算是封启明真的对着她开枪了，她都不会在离开了。
所以即便此刻额头上被封启明的枪抵着剧痛无比，但是卓冉却依旧还是用尽力气伸手够着封启明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