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且在躲避您,但久而久之的,谁能说的上来未来呢?”
“也是。”言暄枫点点头。
“朕去看看她。”一面说,一面站起身来出门去了,白浅就知道会是这样一个结果,看到言暄枫去了,也没什么好悲伤的, 不一会儿,麒麟冲过来了,坐在白浅的对面。
“这是什么啊,我刚刚找到的。”
“小祖宗,这是毒药,红色的叫做鹤顶红,快丢掉,您以为是七巧板呢。”不爱钱大惊失色,看向麒麟,目光是如此的凌厉。麒麟知道自己闯祸了,慌张将鹤顶红丢开。
“为什么不给言帝封吃鹤顶红呢?”
“言帝封是你父亲。”
“父亲?他也这样说,但谁家孩子的父亲不是日日都和小孩在一起呢?我的父亲,从来没有宠溺过我,现在出现了,对我每天非打即骂我看,我还是不要到外面去了,我就在帝京里,皇娘娘对我那样好,我为何要出门去呢?”
“你父亲娘亲也是会对你好的,皇娘娘不如他们。”白浅说。
“您总是这样说,那么我知道了,要是没有了他们您就是我唯一的娘亲了,对吗?”
“这……”白浅的眼珠子转动了一下,“你又要做什么啊?你果真想要我做你一人的娘亲不成?”
“是啊。”麒麟一本正经的点头。
午后,困乏了,麒麟倒头就睡。太阳热辣辣的,木柱旁边的太监与宫女交头接耳的聊,驱赶一波一波侵袭过来的热浪与困意,就连池塘里的鸳鸯与水鸟都开始打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