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些事情,不是不讲,就不存在了。
付南野握着筷子,看了半晌,突然说:“你知道筷子有十二种握法吗?”
年岁没有反应过来,顺着他的话回道:“不可能吧。”
“你不信?”说完,付南野就真的握给她看,直到演示完第十二种,他才放下筷子,“你输了,岁岁,我可以向你提一个要求吗?”
这一幕多么似曾相识,年岁的笑容止于唇边,她的指尖下意识地蜷了起来。
果然,付南野说:“你该离开这里了。”
“什,什么意思?”
“这里并不是你的最终归属地,布尔根是,25号的身边才是。”
年岁凝视着他,心有些慌乱:“我不走,我要陪在你的身边。”
相比年岁焦灼的情绪,付南野显得很平静。他就是这样一个会把万事隐秘于心的人,也总想独自承担与面对,哪怕深受伤害也不吭一声。
年岁不就是知道他的性子,以前才会那样对他的吗?
心间有刺痛的感觉,那是对付南野的忏悔。
她突然起身冲到办公桌旁,拿起笔就在纸上写着什么。每一笔每一画都是坚定的信念,好几次笔尖都快要戳破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