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般修为,学宫里谁不服,便打得他服又如何?
梁溪的道士一直不喜欢讲道理,遇上事情先是拳头大的便是有道理,可学宫不这样,哪怕掌教大人是天底下学问最大的读书人,不见道理不太好,那打一顿之后再讲道理不是顺畅得多?
其实不止是他一人,学宫里尚有许多不属于那几脉的读书人有如此想法,掌教大人为何偏偏固执的任由学宫出现这般乱象?
世事太过无常,也太过复杂,谁又能想得透。
就好像昨日提及的龟甲,今日便成为了过去。
书生的境界不高,不止是修行境界,还有心境,所以他想不透掌教要做些什么。
甚至于他也想不透为什么李扶摇仅仅来到这里不过半日,便看透了许雁心向学宫,却一直是学宫的狗。
只是他没有问。
这些事情,想来李扶摇是会先说的。
果然,李扶摇喝了口酒之后,便笑道:“我只是猜测,并不能判定是不是真的,只是他自己慌了,也怕了,对着我出刀,只有心里有鬼的人才会出刀,他既然出刀,我便出剑,他的刀没有我的剑快,所以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