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不了了之了。
比如女患者投诉他们问诊,带教老师听完就去说他们。
“谁啊,问个性生活都不会吗?直接问末次月经,再问下平时准不准,问下有没有怀孕可能,我们是医生,直截了当,实在不行检查HCG再说,是谁问人家病人‘有没有已经坦诚相对的异性朋友’,‘有没有为爱鼓掌’,你们这些小孩,啊,是谁教你们的啊?”
众人异口同声,“肖哥哥”。
那段日子是最欢乐的时光了:科室里面垃圾桶不翼而飞了,那就是肖旭扔了;点的外卖找不到了,那就是肖旭偷吃了;全院的病历系统崩了,那就是肖旭黑的。
诸如此类。
他就是科室里的吉祥物和背锅侠。
他跟每个人都处的很融洽,但是又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
从带教老师到护士长到大主任,都很喜欢他,协和八年制的学神,神外泰斗的关门弟子,院长的嫡亲师弟,还有一位在隔壁医院当院长的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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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画拿着一叠检查单子和心电图放到徐一然面前。
他看了脸色一变,“做个心脏彩超,转ICU监护,病毒性心肌炎可能性较大,随时都有猝死的可能,毕竟是年轻,心率这么低还没有阿-斯综合征,哎,这个病人,必须与家属沟通交待清楚,随时可能猝死,不然到时候很容易发生医患纠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