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你不喜十二王,不过是假意逢迎,不然今夜你也不会来赴约了,月表妹,我都知道的。”唐庆声音放的温柔,眼神滴溜溜的在江浸月身上转,对于美人的欲拒还迎心痒难耐,但是又不得不端着他一个诗书文人的清高架子,“那李宗煜,看着就是浪荡登徒子,粗枝大叶不懂怜惜月表妹这样的美人,皇子又如何,粗鄙轻狂的东西永远上不得台面。”
“还是大表哥最懂浸月。”江浸月无声拭泪,眼眶红的如同一只无辜的兔子,柔弱不能自理。顿了下,江浸月眼见着唐庆的咸猪手又要猴急的上来给她擦眼泪,连忙说道:“大表哥,事到如今,浸月只恨孩子并非你出,我只想问你一句,五年前,那夜到底是怎么回事?”
趁着江有才还没有来,江浸月要套套唐庆当年到底知道多少。
五年前估摸着只发生了那一件跟唐庆有关联的事情,所以唐庆立刻反应了过来,皱着眉头说道:“那夜,我收到了母亲的消息,说你在伯爵府赴宴,让我去寻你,结果我在伯爵府找了没多久,母亲便找了过来,脸色不太好,之后我们便先行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