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富看她一脸正义凌然,笑言:“你这话说的,还以为你是受了多少苦呢。”
芸娘听他言语轻佻,面上愠怒:“那自然是受了很多苦啊!你走以后,家里没个男人,剩下我们老弱病残,可不是受欺负么。先前有嫂子在,我还好,只要跟着嫂子捡柴,做饭,缝缝补补照顾孩子。嫂子还领我逮兔子,下河抓鱼,这收拾兔子,烤兔子也是嫂子教的,我吃不惯生鱼,嫂子还给我烤的吃,嫂子人最好了,啥都教我,也不嫌弃我做活慢。”
说着勾起了伤心事,芸娘又叹气“唉,后来嫂子改嫁了,我只能自己上山捡柴,兔子也抓不上了,只能摘点野果,偶尔逮两只小麻雀。活一样不少干,吃也吃不饱,你要是不回去接我们,我已经决定领上孩子们做乞丐去了。”
薛富见她说的真切,实感意外:“我竟不知家里如此困难,我在时耕田,打猎,下河抓鱼都不耽误,时长能吃到肉,嫂子也不用上山,只需在家里做饭缝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