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恩幼坐在讲台上,台下人说的话,每一个字都落进她的耳朵里。
她入学之前也有许多不服气她的,她从来不去辩驳什么,家世,权势,特权,老师的偏爱,多的是人找话来说。
不是一个圈子的,也不是一个层面的人,说什么话都鸡同鸭讲,没必要。
但是,今天周恩幼听见他们说这些,没由来的烦。
一个字都不愿意听。
她在一道题上快速写下答案,在底下的话越来越过分中,缓缓开了口,“有些同学这么喜欢八卦,要不要站到台上来说。”
她依旧低头答题,笔尖有力的落在卷面上,口吻淡淡,“本来觉得没必要开这个口,既然大家这么有兴致,那我就说说,要答卷的继续答,不想答的,都能听,我没什么怕听的,也不怕说。”
秦储礼侧目,看见周恩幼给卷子翻了个面,神情很认真的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今天虽然是随堂测试,但是题目很难,周恩幼却能够一心二用,语调轻松的说:“想听我跟秦储礼是么?那今天就说说。”
周恩幼说完,转头看秦储礼,问,“能说么?”
秦储礼点头。
周恩幼笑了一下,重新低头答题。